“你误会了,本宫没兴趣找不相干的人麻烦。如果不是有人非要来找本宫的不痛快,自然也不会出事。”

“我家小儿子已经死于你们手里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侯府吗!非要我定山侯府断子绝孙了,你们才高兴是不是!”

慕容霁见赵轻丹被她拽的难受,不动声色地将她们拉开。

“老夫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家小公子在外到底结了多少仇家,你自己清楚。自家儿子不是什么省心的,一朝被仇人手刃,却要把罪名按到我宸王府头上,谁给你的胆子?”

溪洛也从上方跑下来,拉住侯府夫人说:“娘,不要同他们多说了,宸王殿下权势滔天,岂是我们能撼动的。”

赵轻丹厉色看向她:“这位侧夫人还真是会颠倒黑白,本宫与王爷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如今他嫌疑最大,将人带走调查有何不妥,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以权压人了?好歹你还是王府旧日仆人,王爷好心烧了你的卖身契,将你嫁过去如今成了个小主子,你就巴巴地非议旧主,是非不分?本宫一时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卖主求荣的好,还是该说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溪洛被她责骂地羞红了脸,倒是不敢再胡说了。

眼看着自家儿子被人带走了,侯夫人气急攻心,只觉得赵轻丹简直就是个邪门妖女。

她一时气不过,伸出手取下发簪。

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定山侯夫人突然冲了上来,想要用手里尖锐的发簪去刺赵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