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当做驴肝肺,你死吧,我不管你了。”侗儿说完,便去清洗她喝过的药碗了。
朱铠基满脸决绝的仰头望着天空,开口说道:“慈静,等我,我来了……”
“铠基,你要去哪里?”
就在朱铠基握紧手中的苗刀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喊声从房间之中响了起来。
我和侗儿都是一愣,转头朝着那说话的人看了过去,只见穿着一身旗袍的胡慈静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一双美丽的眼睛正静静的注视着门外的朱铠基。
握着苗刀的朱铠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满脸神伤的说道:“慈静,别急,我就来找你了。”
说完,朱铠基手中的苗刀就要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胡慈静手轻轻的一挥,卷起了一阵清热之风瞬间又将朱铠基手中的匕首打落了下来。
对,就是清热之风,从从我身边飞过的那道风时而寒冷,时而火烫。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信不信我……”手中匕首被打落的朱铠基抬起头朝着我和侗儿瞪了过来,只不过当他看到胡慈静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后面的话也激动的说不出来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十八年,弹指一挥间!
朱铠基和胡慈静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一眼千年,相对无言的两人,仿佛就这样经历了一个世纪。
“慈静……是我死了还是你活了?”半天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朱铠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胡慈静问道。
“是我活了,铠基!”相比于朱铠基那不淡定的样子,胡慈静倒是显得要稳重的多。
沉睡了十八年的胡慈静迈着还有些生疏的步伐走到了朱铠基的面前,伸出双手捂住了朱铠基的脸蛋,说道:“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慈静!”
朱铠基声音哽咽的大喊了一声,一把重重的抱住了胡慈静,埋头痛哭了起来。
这一刻,四十来岁的朱铠基竟是哭的像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