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卢星然觉得，那是我的执念，他一直在查，直到现在，死了。”

叶芙看向叶永成，淡淡道：“你知道，参与此事的，都有谁吗？”

叶芙说着，手掌取出一面泛黄卷轴，打开卷轴，上面刻印着几个字迹。

“你的亲三叔，叶无空！”

“我的堂兄，叶无影！”

“以及叶无征！”

“叶无尊！”

听得这一个又一个名字，叶永成脸色煞白。

“三叔他……”

叶永成不可置信。

叶荣锦对他的质问，让他知道自己的虚伪。

扪心自问，他确实是只是履行自己作为兄长的一个名义上责任。

偶尔对叶小蝶的关心。

而对叶不悔的关心，更多是因为叶不悔天赋极好。

族内甚至商定过，将来让叶不悔嫁给某位弟子。

可其他的……

他确实未曾在意。

因此，叶荣锦的质问，他无话反驳。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