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他才离开房间。

之后他来到了程连渝的住处，不过她屋里漆黑一片，看样子早就熄灯睡觉了。

方凌也就不加打搅，转而来到月寇夫人的住处。

她房间里灯火微亮，应该是还没睡，方凌就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屋里传来她温婉动人的声音。

方凌进屋后，却不由一愣。

因为此时屋里热气腾腾，月寇夫人是在浴桶里泡澡。

不过眼前有一扇厚实的屏风挡着，屏风之后是何风景根本看不出。

他深嗅一口，从水汽中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他联想起尹诗诗之前说过的，月寇夫人身体有毒，眼下多半是在药浴。

“深夜来访，发生什么事了？”月寇夫人问道。

方凌：“我刚才依稀瞥见极恶魔君睁眼看了过来，似乎是发现夫人藏在墙壁里的东西了。”

“当真？”月寇夫人闻言，不禁眉头一皱。

“我的感觉应该不会出错，夫人还需小心提防。”方凌淡淡道。

月寇夫人喃喃道：“我知道了，计划可能会提前，你随时做好准备。”

方凌点点头，这几日他接连观察，自觉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他话已带到，正打算回去，但忽然间一股既陌生又强大的气息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