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下去后，温初蕊幽怨道：“你还真把她留下了，难道你比较喜欢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林凡轻抿了一口茶水：“如果可以，谁愿意从一开始就当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呢？而且没人说过不要脸的女人是不能改变的。”

暗哼一声，温初蕊也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

“你刚才为什么不用武盟南北令？”

只要林凡拿出武盟南北令，那不管是朱元莼还是盛金川都不敢再乱来。

可林凡偏偏没有拿武盟南北令震慑朱元莼等人，而是选择了残酷狠辣的手段。

这让温初蕊感觉林凡就好像故意找事！

林凡颔首回道：“的确拿出武盟南北令就能威慑他们，可是他们能服气吗？他们能保证不出去乱说吗？其他人会对我产生敬畏吗？”

闻言，温初蕊明了：“你是不信任他们，又想拿他们杀鸡儆猴？”

点点头，林凡又喝了一口茶水：“济生药堂面向的是大众，每天都要接待很多病人。我又不想让人知道我有武盟南北令，自然也就只能是杀鸡儆猴了！”

“想来连盛金川都被我废掉，以后也就不会再有人来济生药堂找麻烦了。”

温初蕊说道：“你倒是想得挺多。”

转而问道：“不过我怎么发现你有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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