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撤了职的，还有几个占着茅坑不拉屎，只会说风凉话的老顽固。

六年前，赵小禹接手房宇集团时，这些人闹着要辞职，想彻底撇清关系，赵小禹以“和陈慧同归于尽”要挟，强硬地把他们留了下来。

现在，赵小禹让他们走，他们却不想走了，还说赵小禹过河拆桥，但最后赵小禹还是没留下他们。

赵丁旺成了第一副总，不过只是个名分，每天清闲得很，喝喝茶，看看报，跟着大伙儿开开会。

每次开会，他总是悄无声息地坐在人群中，赵小禹每每把他拉出来，移驾到主席台上。

赵小禹给他安排了一项工作，就是每天到酒厂车间各个工序视察，纠正生产中的错误，其目的主要是让他多和人说话，多走路，多活动，不要总坐着。

有天上午，陈家的老七陈子清敲开了赵小禹的办公室。

赵小禹已经很多年不见这个人了，只见他吃得脸圆肚滚的，如果不是他那张独一无二的猥琐的笑脸，赵小禹真还认不出他来。

陈子清曾在房宇集团的工地上当过几年材料员，陈慧落难后，他就销声匿迹了，赵小禹只在陈永文的葬礼上见过他一次，不过只是打了个照面。

“老九，你好啊！”陈子清一进门就伸出一只手，走到赵小禹面前，要和他握手。

赵小禹没和他握手，指了指一边的沙发。

陈子清倒不觉得尴尬，嘿嘿一笑，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

赵小禹当了一把手后，并没有和赵丁旺换办公室，那间豪华的，有专门会客区的办公室，仍是赵丁旺的；赵小禹用的，仍是那间他当初做助理时的办公室，十几平米，陈设也很简单，除了他自己的座位外，还有两个单人皮沙发，中间是一方小茶几。

综合办的刘主任让他换间更大的办公室，他说不必；又要给他换家具，他也没允许。

也许是被债主们逼得有心理阴影了吧，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