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啥价格啊？”

这时候钟慎也起了兴趣，虽然刚才他不在，但是见李达伟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能给出的价格肯定不低。

“免费！”

许言午古井无波，相当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啥！？？”

这下轮到李达伟震惊了，之间他一年不敢相信地看着许言午。

“你认真的？”

钟慎不相信似的，又再问了一遍。

“认真的啊！”

许言午确认。

“我...你可真是！”

钟慎看着有点生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有些无语起来了。

“我执意不收，李导说欠我一个人情！”

见钟慎这样，许言午这才缓缓补充说道。钟慎听完眼神一亮，先前那点气愤这会全然又消失不见了，看着还有点高兴的样子。

“这样好像也不亏！”

钟慎仔细斟酌了一下。虽说人情这种东西，没凭没据的，有些虚，但是吧，一旦用到了好像也不差。钟慎这一会也才逐渐想到陈亦臣当时跟许言午的关系为什么好了，这人，足够真诚。钟慎在心里对许言午的肯定又多了几分，是做大事的人。

“而且你信不信，很快李导又得找我一次！”

许言午信誓旦旦地说道。听到许言午这么说，钟慎又疑惑起来了，十分不解地看着许言午。

“为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去你大爷的！”

许言午又把钟慎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但是又卖了个关子，这让钟慎又国粹脱口而出。许言午笑着走出了会客室，留钟慎一个人在里边郁闷中。

“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有合适的呀！”

某大厦的一间办公室里边，一留着小马尾的中年男人正在摘下耳机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头。

“老张，你可就别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