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午回到大州市已经两天了,现在他还是住在尤其里那栋小洋房里。主要是图他这里设备多,方便,绝对不是因为不用房租。
不过许言午这两天很少出门,手机也直接调成了勿扰模式,除了还保留认识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都是一律拒绝接听,所以这两天也是难得的清静。看到那些拦截的数据,许言午是头皮发麻。
此时此刻,许言午的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他的工作室早已注册,但是现在还是个空壳子,或许是时候组建一台班子开始耕耘了,趁着这个热度,似乎是可以好好运作一下了。
话虽是如此,但是当下他连个经纪人也没有,助理员工啥的全无,而且当时注册的时候还是用的尤其里这里的地址,所以现在是连个办公地点都没有。看来是得好好规划一番了,事情还是有些难度,要他唱歌还行,要开公司就差了点。
打定主意,许言午就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了。第一步就是要先租个场地下来,然后就是招人。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许言午都在外边找场地,可惜找的写字楼不是要价太高就是位置不合适,不符合他的预期,一来二去,事情又搁了几天。
是夜,趁着夜风,许言午又散步到了江边,正坐在一排石凳上发呆时,夜色之中隐约又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
“真...真...特么曹蛋!”
声音里边带着点几分怒气,又带着几分不甘,像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许言午循声望了过去,不远处的围栏有个男人正对着河面骂骂咧咧,脚下是七零八落的啤酒罐,凌乱地散开了一片。
“想不到我钟慎英明半辈子,没想到啊!唉!我呸!一帮过河拆桥的玩意儿!”
男人说着又激动了起来,往河里tui~了一口。看这样子估计是多喝了两口,虽隔着稍远,许言午也能看出他的动作有点虚浮,手脚不太自然。
“小样,跟谁俩儿呢?”
“告你啊!赶紧把酒还我!不然我弄你!”
男人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许言午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左瞧右看也没人啊,这货喝了假酒?
再认真看一下,这货好像是对着河说的。才想起先前这货喝酒时抬手,然后手肘碰到了围栏,酒瓶就掉了下去,看这情形他好像还想跟这河武一下?
“你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淦!”
男人边说边想撩起袖子,只不过撩撩几次之后他又疑惑了,怎么都撩不上去。
“哎!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