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抽着,门口响起了女儿的声音,诺维奇看向门口,看到白正扒着房门,探着脑袋偷偷看他。
“哦,总得学一学,社交嘛。”诺维奇赶紧熄灭了烟斗,害怕熏到女儿,接着慌忙收起烟斗,反问道:“还没走吗?是马车没到吗?”
“不,到了。我就是想跟您道个别。”白慢慢走进房间,表情也有些纠结,她摆弄着自己的裙摆,柔声道:“那个,父亲,谢谢您。”
“嗯?谢我什么?”诺维奇有些不解,怎么突然说莫名其妙的话。
白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知道,是父亲同意我的任性,一直给我最大的自由,如果不是您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无忧无虑,谢谢您。”
诺维奇听完后,沉默着,只是慢慢转动了一下座椅,让自己面向窗外,不再是对着白。
“不,你错了。”诺维奇轻叹一声,缓缓开口道:“自由这种东西,从来不是我给你的,你的生活不需要其他人来决定,我们能做的事情很少,而且你可是我女儿啊,我爱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好了,说完了,你也该走了,不然到时候反悔,会让那位先生难办啊。”
“嗯,那您保重身体。”白努力忍住自己的眼泪,对着父亲的背影深深鞠躬后,转身离开了。
“真是的。”诺维奇听着耳边渐行渐远的脚步,才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呢喃道:“长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刚到楼梯口时,白突然听到楼上房间传来啜泣声,这个时候在二楼房间里的,只有刚刚回家的大姐了。
“真是个爱哭鬼。”白对着二楼的房间,狠狠做了个鬼脸,但是自己的泪水也在不断滴落,她自嘲着笑了笑,自言自语着:“不过,我也一样。”
.......
从宅邸出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无聊的坐车时间没有别的事情做,只能看书打发时间。
白的腿上摆放着之前买的魔法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哼着小曲,轻轻晃动着小脑袋。
罗德则托着下巴,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的风景,偶尔打个哈欠,无所事事的,没有比这种时间更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