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钟源的父亲那在村子里面是出了名的恶霸,连周围的村民那都是惧怕他,没想到今天竟然是被唐鹤轩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你——!小子,你找死!”这男人怒目圆睁的瞪着唐鹤轩没好气的说道。
唐鹤轩眼神轻蔑,满脸孤傲:“求死——!”
“你!”
气的这张钟源父亲捂着胸口一阵疼,向来都是他在村子里面横行霸道,这还是这么久了,头一次能够将其狠狠收拾一顿,别说是周围那些人暗暗爽了一把,就连张钟源那都是心里暗暗出了一口气。
因为平时他父亲在家里压根儿就没有将她跟她妈妈当成人看待,说难听一点儿,就是家里会说话的牲口而已。
男人有需求,所以张钟源母亲在家里充当的角色,其实压根儿就不是妻子,而是发泄的工具而已,平时不需要的时候拳打脚踢,需要的时候,也一样是拳打脚踢。
至于张钟源那就是家里敛财的工具,完全将她当成谈判的筹码,甚至好几次在外面输了钱,直接将自己女儿压在赌桌上当成筹码,有一次外面的人来这儿要钱,直接要将张钟源给拉走,这要不是村长出面,大家伙凑钱将钱给了,真是差点儿因为几千块钱的赌债,就将她给拉走了。
所以在这个家庭里面,张钟源跟她母亲,根本对眼前这个男人都没什么感情,只是纯粹没有什么生活的能力,加上这十里八乡就这么大,走又没办法走的远。
尽管张钟源心里很乐意唐鹤轩动手帮忙教训一下这个人渣,但他毕竟是自己父亲,要是眼看着挨打的话,这脸面上过不去。
“求你了,别打了!”她哽咽的望着唐鹤轩柔声说道。
见她这双眼哭的水汪汪的,唐鹤轩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好!”
“小子,这是我的家事儿,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马上给我滚,滚——!我嫁女儿关你屁事儿!”
这男人望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在一旁站着的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掏了掏耳朵,拿出了一张字据。
“行了,吵死人了!他收了我六万六的彩礼,外加一头猪,钱我给了,他也是按了手印儿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的规矩,你在这儿起什么劲儿?!白纸黑字都是在这儿写着的,东西收了,就代表同意了这门亲事儿!我来接我的未婚妻,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