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凭什么打人。”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骂我祖父是卖国贼,我身为晚辈,若是放任他人如此辱自家长辈都毫无作为,还算人子吗?”
“他说的可是真的?”顾幸面色一冷:“你们当真如此说过右相?”
一众学子彼此看了一眼,纷纷低头不敢回话。
“王爷我们都听到了,确实是他们先如此辱骂右相,荣轩哥才忍无可忍出手的,”与倪荣轩一同过来的其他倪家小辈纷纷开口应和。
“放肆,”顾幸闻言轻喝一声,开口训斥:“右相何等身份,也是尔等能随意污蔑的?”
“来人,”顾幸轻喝:“将今日抵达此处学子姓名,全部记录,送往国子监通知国子监祭酒,凡名单之上有姓名者,一律延毕。”
顾幸大怒:“区区学子,竟敢如此辱骂当朝大臣,礼之一字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还是我大周学子吗?”
“简直如同蛮夷。”
“王爷我们是无辜的啊,我们没有骂人,”顾幸此言一出,刚刚还在哀嚎四起的一众学子顿时表情呆住了。
身为国子监学子,却被国子监延毕,这对于一名国子监学子而言不亚于天塌了。
要知道被国子监延毕一事,按规定是要写进自己的个人卷宗里面的,成为一生的污点。
读书时做了何事?为何会被国子监延毕?
一旦此事上了自己的个人卷宗,自己日后的仕途之路几乎就算是彻底断绝了。
毕竟参与三年一度的春闱,吏部会第一时间对所有参考学子进行全方位地调查。
而个人卷宗上出现了污点,很大程度上会被吏部直接淘汰,连参加春闱的资格都没有。
一想到后果如此严重,此时的一众学子,也顾不上告状了。
纷纷开始喊冤:“王爷明鉴,学生等人此次前来,只是单纯地想询问右相为何要提议售卖武器给乌达一族,从未想过闹事,所谓辱骂更是与学生等人无关啊。”
“此时知道喊冤了?”倪荣轩冷哼一声:“你们一个个刚才不是牛逼哄哄的吗,现在怎么怕了?”
“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