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就以此事威胁他,看他敢不多饮几杯!谢过招大哥。青云,把炉子弄的更旺一些。”
常嬷嬷在一旁拉了拉白氏的衣袖道:“难道是”
这时,一位女郎中来到了舱房里,让平梅坐好后好好的一番诊脉,之后满脸喜色的看向了众人,点了点头道:
青云在一旁喊道:“客人,这就是我们勇毅侯府的五郎。”
熠姐儿在一旁道:“母亲,嫂嫂不是不晕船吗,这是怎么了?”
“大娘子,您尝尝。”
青云道:“公子,这味儿。”
房间里热了起来,里面的几人纷纷脱了衣服,继续喝了一个时辰。
两人就此推杯换盏了起来。
汴河上,
夜里河况不明,
之前平梅主仆二人的日子都不会相差很远。
这时常嬷嬷拿起一个白玉色的瓷碗盛了一碗鱼汤送到了徐平梅手里。
侯府的船上,
昏黄的烛光下,徐载靖和顾家人还有大姐在船舱里用着饭食,鱼是新捕上来的,清理干净后入了锅,有汴京请的大厨烹制,味道很不错。
等女郎中出了船舱,徐载靖几人走了进来,看着白氏和自家大姐还有仆妇们脸上的喜意,徐载靖走了过去问道:“姐?”
青霞站在平梅身后,赶忙护身过去,接下了瓷碗。
“大娘子,先漱口。”
看着打灯笼朝前划走的小舢板,徐载靖挥了挥手。
船舱外,一艘舢板上有一个兵将打扮的人带人立在上面。
徐平梅皱眉,看向了一旁的青霞,青霞道:“已经快一个月没.”
“是喜脉,且大娘子的身体康健的很,诸位无须担心,饮食要多次少吃,定然是无事的。”
“还行,没有登州那般大的雪,便利的多了。来,咱们两家喜事在即,再饮一杯!”
众人正高兴着,门外有仆役通传道:“大娘子,有沿岸应天府下邑漕兵卫所的派来的人,说是要见下勇毅侯府的贵人。”
三艘船落了锚,用硬木板的卡榫连接,成1字停在了河中。
青栀则是赶忙断了一碗清水过来。
说着,徐载靖朝最后面的船走去,小舢板也被船上的人划着到了后面。
青云拿过呼延招的衣服递给了他的侍从,上面的味道让青云强忍着眼中和眉头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