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那个时候他修为不过筑体，元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身外化身。

所以，那个时候，他就是古长青。

他胸口的那道剑痕，果然就是黑魂毒蝎尾针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林倾城的眼中露出一丝忧伤：“原来，当初我差一点就成为了他的女人，原来，一直以来，我都距离他如此之近。

如果那个时候，我不曾听从我爹的意愿改变婚约，也许我已经与他走到了一起。

这，这是我的命吗？”

一时之间，林倾城的双目缓缓划过两行清泪，她曾经坚持了十数年的执念，又怎是那般容易放下。

若是时光倒流，她一定会选择坚定的与楚云墨完婚。

可是，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事实上，你报恩的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热切。

你总是在改变自己的行为，改变自己的念想，在踏云宗的时候，你选择出尔反尔，得到菩提道果后，你选择麻痹自己，忘却恩情。

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难过？

你难过的是错过了他吗？

不，你难过的是错过了如此优秀的他。

如果他是一个平庸之辈，你今日，会难过吗？”

莫湘看着自言自语的林倾城，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