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查的热闹的时候,离京城有一千里地的岭南知府上了一道奏折。

早朝时,皇帝脸色阴沉的不得了。

岭南那边,以前是南越国,前朝的时候归顺了,后来大夏立国时,南越国又有些蠢蠢欲动,被打服后,就安份了许多。

十多年前,大夏宫变的时候,南越国也闹腾了一阵。

如今南越国竟然又闹腾了起来。

“皇上,南越一个小小的地方,几次三番不顺从我大夏,臣建议,派出将领,把南越王和王族的人全都收拾了。”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户部尚书听着这些人的话,他心里发苦。这几年虽然不说天灾频发,但是一年收成好,一年收成差,有一些地方,却是年年的收成都不太好。江南和楚地的税收倒是挺好的。只不过国库里还是不宽裕。

更何况,北境和漠北年年骚扰,边关年年打仗,军饷本来就不足,每年他因为这些事情,都愁白了头发。

他如今才四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要不是在药王铺买了药,内服和外用,让头发变得全黑,他如今看上去,会比实际年龄大上十岁。

现在这帮子喊打喊杀的人,根本就不想着国库里有没有钱支撑这场仗。

就算是把南越的人打服了,那之后呢?

现在春耕开始了,到处都要用钱,再过两三个月,又是夏季,夏季各种旱灾水灾,一拨款,那真是看着都肉疼。可是又不能不拨款。

河道也要修缮,各种地方全是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