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都狐疑地盯着她许久,最后拿着那红玉簪子,默默的走出了秦宛的屋子。

他回头看去屋内已经在默默擦着眼泪,喝完药后便开始收拾起东西的秦宛。心想,这女人不会说的都是真的吧?看她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做戏。

难不成,她是知道耶律央不会娶她,也容不下她在身边,所以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哈都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红玉簪子,摸着下巴细细沉思了一瞬,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一趟七王。

……

“她要走?”

耶律央刚从外面冒着夜露回来。

今夜他一直和江无眠在错过,基本江无眠每去一个地方,他都会稍迟一步赶到。就跟老天爷故意捉弄他似的!

耶律央心里烦闷又着急,回来正巧撞上了来禀报的哈都。

“是啊七王。”哈都哽住脖子上前。

耶律央面色变了一瞬,猜到这估计又是秦宛的计,嘴角冷不丁一扯后,很快又恢复了方才的冷漠:“走她的就是了!”

他对此毫不做多的理会,大跨步离去,准备再去一趟江无眠的院子看看。

哈都又跟了过来:“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