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朕面前提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勾引皇兄,怀上你这个孽种,皇兄他怎么可能会不选我,都怪她这个贱人。”司马邺大声咆哮道。
“皇兄死后,她还想给皇兄殉情,好去地下陪他,这我怎能允许?”
“便是死,她都没有资格跟皇兄在一起,因为她不配。”
倏地沈鹤亭脸色骤变,“这么说,我母妃她,还活着?”
“哈哈哈……”突然司马邺放声大笑起来,“对,所有人都以为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就连季家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殊不知她还活着,因为朕绝不允许她与皇兄在一起。”
“你不知道吧!季家的人有多可笑,他们还以为朕喜欢这个贱人,才不惜与皇兄反目成仇,朕也做足这个姿态,因为他们可以辱骂朕,但却不能因此诟病皇兄。”
“你告诉我,母妃她在哪里?”沈鹤亭瞬间激动起来,他握着剑的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眼底也染上一丝疯狂。
司马邺眼神阴狠,“这些年朕一直囚禁着她,只要朕想起皇兄,就会无所不用其极折磨她,有时用鞭子抽打她,有时用烧红的烙铁她,亦或者叫人凌辱她,朕最喜欢看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当然朕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与她说说皇兄的事。”
“说你把她囚禁在哪里?立刻带我去见她。”沈鹤亭目眦欲裂,他一把掐住司马邺的脖子。
司马邺眼神闪烁了一下。
“好,朕这就带你去见她,这么多年也该叫你们母子团聚了。”他起身带着沈鹤亭去了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