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在他家主子眼里,那就是粪土,因为除了郡主,天下所有人女人在他家主子眼里,那就是一滩烂肉。

当然,太后与大长公主也得除外。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若论尊贵,谁能比得上咱们夫人!”

沈鹤亭淡淡瞥了他一眼,“话说的不错,赏半年的月俸。”

萧战瞬间乐开花。

紧接着沈鹤亭又道:“有人诋毁夫人,又当如何?”

萧战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这个题他会,“自然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什么,他最懂宠妻狂魔了……

沈鹤亭给了他一个眼神,他瞬间明白该怎么做了。

到了晏行这里。

前来报信的是晏九,等他说完这些话之后,那可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镇国公只是宠妻狂魔。

到了他家大人这里,那就更可怕了。

不仅宠妻如命,女儿那更是往死里宠。

若有人诋毁大人一句,大人可能只会阴阳怪气他几百句,变着法子把他骂一顿,当然他家老祖宗们,那是一定得捎带上的。

可若是有人敢诋毁郡主。

那就一定得见血!

晏行正在修剪兰花,他一剪子剪下那朵开的正盛的墨兰,随手丢在地上,然后轻飘飘说道:“嗯!我的绾绾,确实不配给她提鞋。”

是夜。

才刚刚三更天,驿站突然乱了起来,司马容渊急匆匆入宫,想要求见崇明帝,原因无他,他只想请一位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