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费房的解释,只有疯子才能这样做,和老秦头深仇大恨的人,还能有谁?就连我爸妈和秦崴子的关系,他们都不知道。
“没有干过,就说无能为力,小子,你不行哇。”老龚的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肩膀上。
费房盯着老龚,眼中再度骇然!
曾经我身上携带着老龚,几乎没有他面前露出来身形过。
还有,老龚吃了邬仲宽后,就基本上没在靳阳出现了。
“看上去你年纪也不大嘛,这就无能为力了,啧啧,要不然酉阳居士让老龚爷我来当好了?”老龚唾沫飞溅。
“您是……”费房试探地问。
“是真不行了,哪儿哪儿你都不行,眼睛也不好使,谁都认得出来我是谁,就你认不得?”老龚显得十分不满。
“这……我……”费房站起身来,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才苦笑道:“见过邬先生……我……”
费房的额头开始冒汗,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言语。
我倒是知道费房担忧什么,他还取了尸山肉林的心。
“那盖帽儿的名字你少喊,不然我吃了你!”老龚哼哼地说了句。
“那……”费房更惘然。
“好了老龚,你不要为难费居士。”我打断老龚的话。
费房却端起来酒碗,倒满一碗,咕嘟咕嘟再灌了一大口。
“罗道长这样吧,我还是通知各地冥坊,一起打听,即便找不到尸身,也尽量打听出来秦先生的一应事情,包括仇家,嗯,这件事情我一定办好,你最近是要住在冥坊内,还是说另有去处?徐禁可以跟在你身边,当个差使。”费房脸颊微红,十分诚恳。
我清楚,他当然不是用徐禁来当眼线的,切切实实,是想方便和我之间的联系。
“行,徐禁留下,至于我的住处……”
思索片刻,我才说:“不住冥坊,我还要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