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体中射出的那道金光还在，天空中的那个巨大漩涡也在，还有白袍老者和张玉兰她们也全都在。

等周围的雾气散尽，牛大壮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离开的时间并不长。

难道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如果真是一场梦，这场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时间差不多了，斩出你的第二剑吧！只要斩出第二剑，你就能带着她们回家了！”

不远处的白袍老者高声催促道。

牛大壮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仙剑，他再次犹豫了。

见过仙人降世后的惨状，牛大壮心中更加纠结了。

只要他挥出这一剑，人间将会再次变成炼狱。

他不由得想起了小白说的话。

“你并没有输，你还有机会！”

是啊！

我还有机会！

只要我不斩出这一剑，她们就应该不会有事。

见牛大壮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白袍老者再次开口道：“你还在等什么？”

“我在想，万一我打开天门之后，你不放人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到时候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牛大壮找了个理由说。

“那你想怎么办？”

白袍老者心情不错，便耐着性子跟牛大壮说道。

“你先把她们放了，我再斩第二剑。”

牛大壮跟对方谈起条件。

“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白袍老者冷声道。

“没错！”

牛大壮朗声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们？”

白袍老者伸手指向身后众女。

“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要杀要剐还不是你说的算！”

牛大壮话锋一转，低声道，“不过，只要你敢动她们一个人，就休想让我斩出第二剑！”

“你在威胁我？”

白袍老者看着牛大壮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很好奇，刚刚的白雾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白雾一过，牛大壮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我可不敢威胁你，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牛大壮语气也变得异常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