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十多个拥有心象,将天赋开拓到极限,能针对自己的心象构建适合自身禁卫军的年轻人,别说放在贵霜了,放罗马都是鹰旗军团长,可马辛德行事总有些理想主义人文关怀自我抉择的意思。
于是原本能依靠换牌环节,换出一手天胡牌的机会,被打光了。
乌尔都没说什么,他当年就和奥斯文认识,不过当初他们都是垃圾,区别只在于奥斯文是有尼兰詹做大哥的大垃圾,他是一个野生的垃圾,只不过他好运的遇到了马辛德,被去给阿文德当牙将罢了。
那是乌尔都一生的转折点,以前他的目标就是跟他爹一样当个普通千夫长,混一辈子,而现在乌尔都可以拍着胸脯说,他比很多人强。
“好。”乌尔都看着奥斯文说道,他是一肚子的火,三傻强的让乌尔都怀疑人生,战死了快有四千精锐,而目前重伤,未必能活下去的还有好几百,剩下的包括他自己,人人带伤。
和其他军团不同,乌尔都扒了帝国权杖的加持,都堪比强力禁卫军,消解了立场回护之后,本身就具备搏杀三天赋的战斗力,加了帝国权杖之后,李傕能说册封乌尔都,就是因为这货是真的有这么强。
然而都这么强了,还被李傕锤爆了,要不是乌尔都二十年下来心性打磨的异常出色,估计这一次就该一蹶不振了。
奥斯文看了一眼离开的乌尔都,叹了口气,他知道乌尔都异常的心痛,一战打下来,将乌尔都辛辛苦苦积攒的精锐彻底打空,禁卫军压根就不是能练出来的,哪怕路铺好了,天赋和心象先天就能结合,也需要搏杀才能打通,而在以前被冷藏的乌尔都很少有搏杀的机会。
“他去了安息是吧。”卡皮尔看着奥斯文询问道。
“谁知道呢。”奥斯文随口回答道,然后调兵压在虎卫军的后方,直到虎卫军出了喀布尔的西口。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奥斯文看着已经退出喀布尔地区的汉军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向卡皮尔。
“乌尔都将军这种,你还知道多少?”卡皮尔看着奥斯文询问道。
“你看到的就是全部了。”奥斯文耻笑着说道,“当年曾经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惜当初都没当回事,结果现在大家都追悔莫及,这也是为什么面对竺赫来书记官,很多人都是公事公办态度的原因。”
奥斯文不明所以,他并不清楚那个时代背景,毕竟他是赛利安的孙子辈,而阿文德、奥斯文、乌尔都这些人是赛利安的儿子辈,马辛德当初自我放逐的时候卡皮尔还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