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然,这次我也率兵前去。我们西凉军以后到底是吃干还是喝稀就看这一次了,岂能让马腾和韩遂两个羔子给乱来,他们要是有任何意见,兄弟我就将他们脑袋摘了!”郭汜松开李傕的脖子看着李傕说道,他的长远眼光不怎么样,但是战场带兵绝非一般武将可比。
要说昨日之前郭汜不敢出长安,生怕自己出去之后再也回不来。但是现在嘛,老兄弟开诚布公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不说现在不知道这件事的张济和樊稠,就说他郭汜,现在绝对放心李傕,这可是为他挡过刀的兄弟!
“这个。也好,你此去也好将所有事情给老张和老樊说清楚,不行什么错误就往我脑袋上推,别再像之前一样生了隔阂,至于马寿成和韩文约,不听话就将韩文约弄死算了,马寿成留上。”李傕想了想说道,不过好在他还有的点远见,知道杀马腾的话。扶风一带的羌人必然会心有怨言,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没必要啊!
“好。我听你,老子带一万二千铁骑去好好收拾他们一顿,至于老张和老樊,其实这都没什么,哥几个之前不知道你也挺难做的,现在知道了都能理解。所以你就将心搁在肚子里,我们四个怎么说也都是用一个马勺舀饭吃的兄弟。想当初战场上互相挡刀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郭汜一拍李傕的肩膀大笑道。
随后可能是担心李傕心中还有芥蒂,于是一扯外袍,丢在司马朗身上,指着自己胸前的伤口,“你看这刀伤,看这箭伤,还有这枪伤,我给你们三个挡了不少次刀,到时候他们两个说你不地道,你将衣服一脱,看在那些伤口上他们也会放下芥蒂,这都不是事!”
李傕看着傻乐的郭汜,又看了看身上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得想起当初从西凉小卒一步步走到现在得艰辛,“哈哈哈哈,你说得对,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也是!”
说着李傕将衣服一甩,也丢到司马朗的脑袋上,顿时司马朗窝火无比,什么时候他一个顶级智者居然被人当作衣架子。
李傕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大爷的,我给你们也挡过不少刀子,带上粮草赶紧去帮老樊和老张解决了麻烦,对了我给伯渊将封赏也弄好了,你看看。”说着将司马朗怀里的那个诏书抽了过来,递给郭汜。
“你个渣滓,欺负我不识字啊!”郭汜看都没看就丢给李傕,然后将外袍重新穿上。
“忘了,不过你到时候拿给老张就行了,你看老张那个情况就知道。”李傕笑了笑说道,然后将诏书塞给郭汜,而郭汜也是满不在乎的收到自己的怀里,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诏书什么的没了可以在再要的……
在之后的路上司马朗几乎没机会表现出自己的能力郭汜就已经领着自己的手下进入了长平观,而樊稠和张济对于郭汜的到来极为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