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把它变成胸针更合适。
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他们两个都喜欢不就行了。
宴先觉似乎从她这一个字中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的脸有点儿红,薄唇轻抿了两下,然后郑重的开口:“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无论富裕还是更富裕,我们都像是小梨树和小豹子一样,永远纠缠在一起,无论哪个世界,无论什么时候。”
沈方梨听前面的时候,还有些哭笑不得,但在听到世界两字时,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的感觉到,她彻底摆脱了小说剧情的影响。
她彻底和那些让她惶恐不安,晚上做梦都会惊醒的剧情一刀两断。
她和她的家人,再也不会走到剧情中的那个地步。
而这一切,都是宴先觉带给她的,从她认识宴先觉开始,他总是在护着自己。
在她需要的时候,宴先觉从不曾缺席。
她伸出手,声音哽咽,但同样郑重:“我愿意。”
宴先觉接过她的手,缓慢而坚定的把戒指戴了上去,他笑着说了声:“刚刚好。”
随后起身,不用周围人起哄和鼓掌,已经非常从心的低头吻了下去。
其他人‘亲一个’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们突然感觉这个求婚他们其实来不来都行,反正也没人在乎。
与此同时,同样听懂了宴先觉话中‘世界’代表了什么的宴家姐弟沉默了下来,随后勾起一个欣慰的笑。
宴琬低声说:“好在一切都刚刚好。”
宴珊轻声“嗯”了一声。
只有宴辞嘀嘀咕咕:“他和沈方梨有二人世界了,那咱们呢?”
宴琬刚才还感性的情绪瞬间破功。
她抬手就想抽宴辞后脑勺,宴珊伸手握住了姐姐的手:“回家再揍。”
宴琬想想是这个道理,孩子大了要脸,但还是没好气的骂了句:“小时候宴先觉喜欢缠着妈妈你吃宴先觉的醋,你二姐给他偷吃糖的时候你说你二姐偏心,后来他和大哥走近点儿你开始吃大哥的醋,这会儿他求婚成功,你又开始吃他女朋友的醋,宴辞,小时候保姆给你喂的到底是奶粉还是老陈醋?”
宴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