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调来给宴珊当警卫员的时候,宴珊已经有自己的独立项目了,最开始的一年他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在实验室门口站岗。
“他脾气可真好啊。”警卫员不由得这样感叹道。
先斩后奏的罪名竟然只是写个检讨就能过去。
季希听的满脸问号,要不是跟对方不熟,他真的很想当场反问回去:“你说的谁,跟我认识的宴先觉是一个人吗?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但他憋住了。
警卫员看起来也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继续用看着就一身正气的脸幽怨的说道:“这姐弟俩就这么喜欢写检讨吗?这到底什么爱好啊。”
罚他训练翻倍不行吗?他真的不喜欢写字。
宴先觉和沈方梨从宴珊那边出来,路过石桌就看到这两个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的人。
他好奇的和沈方梨一起走过去,他怎么不记得这俩人有什么交集。
两人凑过去一看,对视了一眼:“噗嗤。”
季希看着笑着抱成一团的两个人,拳头顿时就硬了。
像是感觉到了季希的怨气,笑了几分钟两人就分开了,宴先觉坐到另一张凳子上,也没让沈方梨去对面坐,而是直接让人坐自己腿上。
看着两张不同的纸上写着相同的‘检讨’二字,宴先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季希他知道是为什么,那另一个人……
想起那块被他吐出来的生姜糖:“那包糖不会是你买的吧?”
“你故意买这个口味的?”
警卫员重复着这姐弟俩之前的话:“那我肯定是疯了。”
他有点委屈:“你姐对糖没有偏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在超市买了一包混合水果糖。”
“谁知道商家会出这么地狱的一个口味啊。”
听他的描述沈方梨总觉得有点耳熟,她问了下糖的品牌,然后果然得知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呃……”她怜悯的看向这位警卫员,委婉的告诉他,“其实这是整蛊道具来着。”
“噗。”宴先觉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笑的,他只是没忍住。
季希也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么一看,买糖出错跟他先斩后奏同罪,对比之下,宴先觉的脾气确实挺好的。
不行,还是觉得他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