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察错判入狱,不知谢玉瑾午夜梦回时,会不会因为良心不安睡不着觉,毕竟你们谢家在扬州穷得揭不开锅,吃不上饭时,是我爹那个前扬州知府资助你们的。”
刘棠死了,很多事没有证据,苏婳不能给靳珩找麻烦,只能是说是“失察错判”。
这番话说出来,刚刚还对苏婳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立刻看着刘氏窃窃私语。
“前扬州知府,不就是那个驳回改稻为桑,为民请命的苏大人吗。”
“我也知道他,听说是位不畏强权的好官,不会是得罪人了吧,这不就是陷害吗!”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道,“嘘—你不想活了吗!”
谁不知道改稻为桑是严首辅提出来的,那人立刻闭了嘴。
众人再看苏婳时,嫌弃的目光变成了怜悯。
掌柜的是京城本地人,在一旁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事,状元郎骑马游街时我还看见过,没想到是这样的狼心狗肺。”
另一名小掌柜在旁帮腔,“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有苏大人的资助,他恐怕连读书都读不起吧,何谈得中状元。”
青棠说道,“可不是吗,先不说吃穿用度,请先生钱都花不起,更别说进京这一路的花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