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选择了归顺，那我就永远失去了成帝的资格。”

张楚则笑道：“我也从未听说过，历史上有哪位大帝，向同境界的人求饶，你现在已经觉得不如我了，你要是这样离开，必然会失去成帝的资格。”

“我不。”九尾狐很倔强，它无法接受跟随张楚。

这时候那神秘女子的声音也再次传来：“张楚，放他走吧，他不会跟随你的。”

张楚再次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知道，那个神秘女子，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明明也是王境，却能掌控涂山丹青这样的大妖，绝对不简单。

此时张楚说道：“它想走，我当然不会拦着，刚刚我就是给它提个建议而已。”

“走吧。”神秘女子说道。

九尾狐转身离去。

张楚不再阻拦，而九尾狐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神秘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放心，我与九尾狐，会离开这处古道场，从此之后，不会再与你为难。”

张楚则喊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见了面，怎么称呼？”

“你可以喊我姑姑。”那神秘女子说道。

张楚一阵蛋疼，你还真会占便宜。

最终，九尾狐与那神秘女子彻底消失在了张楚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