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一只手托腮,回忆着往事,
“顾渊以前像个老干部似的,我看他过得太压抑,就把他骗到游乐园里玩,但是那天玩得有点晚,我们被关在里面了。”
“后来第二天回去,顾家人就判定他私奔,顾渊这个木头也是,都不狡辩,默认就是我带他私奔,我是真冤枉。”
沈清梨没想到真实情况竟然是这样。
盛宁接着说,“顾渊那种人,平常被家里人盯得太紧,连错都不敢犯,怎么可能去私奔。”
“而且这件事,我更对不起阿珩。早知道就不带他去玩,后来也不至于让阿珩去联姻。”
她对沈清梨歉疚道:“我替顾渊给你道个歉。”
沈清梨摇摇头,“没关系的,要不是这样,或许我和顾珩也不会在一起。”
发生这么多事情,看到顾珩对她的坚定,她才有勇气把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事情告诉他。
她永远相信,这是最好的安排。
“你呢!你呢!”盛宁看着她,“当初我和顾渊在C国举行婚礼的时候,只有阿珩来了,我当时跟他聊了聊。”
“我说联姻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他,但他说,他联不联姻都无所谓,他也不是非跟谁在一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