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降低消耗，他一直在控制瞬移的距离，不让自己一次瞬移过远的距离。

“在我还是普通古神的时候，在荒古战场中意外获得的。”

相柳古神笑着回道，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

“现在该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

“你是怎么学会利用这些狂暴法则的？”

“我虽然也利用了，但是瞬移的距离远没有你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相柳接着问道。

“这算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

叶飞并没有回答，一脸笑意地看着相柳古神。

“那你回答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学会利用这些狂暴法则的。”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整个荒古星域，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问出这话的时候，相柳古神的九对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和你一样，一千年前，我进入荒古战场之后，在荒古战场中学会的。”

“你不知道，说明这一千多年，你并不在荒古星域之中。”

叶飞大有深意地说道。

“你也是在荒古战场中学会的？”

相柳下意识地问道，并没有理会叶飞后面的话。

“是的，千真万确。”

“现在，我连续回答了你两个问题，你接下来也要回答我两个问题。”

相柳的问题刚问出来，叶飞的答案立刻脱口而出，然后他笑吟吟地看着相柳，一脸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