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如果你们不搞事情,朝廷会找你们麻烦吗?

第二,朝廷既然敢收,那就有底气,谁要是再拿这个说事,那下场就跟昨天杀的那批人一样。”

郑崇俭突然起来的转折,让正准备继续哀求的富商士绅们都愣住了。

他们很想问问郑崇俭,您刚刚的义正严词呢?您刚刚的大义凛然呢?您刚刚的抽演微言呢?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行了,都去旁边登记吧,登记完了,各回各家!”

“郑大人,那我们那些被封的店铺怎么办?”

听着富商们的低问,郑崇俭转身凝视着众人。

“盐茶行,每间店铺罚五百两银子,其他行每间罚白银百两,但只要等价的粮食,什么时间送到两府官仓,什么时间拆掉封条。”

“诸位,好自为之!”

待郑崇俭离开后,众士绅富商竟然出奇的安静,好一阵子之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朝廷不是不敢杀他们,而是懒得杀。

“诸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