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死性不改之人,也当敢作敢当,莫要事到临头才哭哭啼啼的求饶,本官不吃这一套!”
有了李村长这个例子,各村村长可不得长记性!
他们忙不迭的表态,“草民等一定谨记县令大人的教诲!”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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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向松冷哼,当场拂袖而去!
众衙役紧随其后,留下傻了眼的众人和被左顺拖去打板子的李耀宗!
宋安挠头,“县令大人这、这就走了?”
裴云野挑眉,“不然留下跟你一起跪……”
“我的小野哥哎!”
宋安赶忙捂住裴云野的嘴,“县令大人还没走远呢,你可别瞎说,待会叫大人听见再给两脚!”
宋不辞顿了顿,默默发言,“安子哥,你这话也没好到哪儿去!”
宋安……
宋不辞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泥土,转头搀扶起老族长和姜风,“族长爷爷,姜爷爷,咱们也走吧。”
宋永德有些犹豫,“小五,县令大人好像还没让我们起来……”
“永德叔,县令大人也没让我们跪下,我们也没有发错,”宋不辞轻笑,“何况,我们不跟上,要让三奶奶去招待县令大人吗?”
宋永德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
宋家村人见宋不辞和老村长都起来,于是也都拍拍腿跟着站了起来,他们扛粮食的扛粮食,拿机器的拿机器,不紧不慢的缀在宋不辞和老村长后头往村里走。
各村村长面面相觑,他们想起,但他们心虚,听着李耀宗的阵阵惨叫,他们就更不敢起来了,只能巴巴的盼着县令大人消气后能及时记起他们!
田村长焦急的戳戳王福生,“后生,你说县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王福生不解,“什么什么意思?”
“晚稻啊!”
田村长压低声音,“县令大人不会真的生气,不让宋家村给咱们传授晚稻的种植方法了吧?”
王福生抬眸,“田村长方才不是说要自己琢磨?”
“我就说是那么一说,没头没尾的东西谁敢瞎琢磨?”
田村长无奈,“几十斤稻种投进去没个响,赶明儿三月份你就能听到老头子入土的消息!”
其他村长悄悄在心里翻了白眼,说的时候比谁都起劲儿,感情是耍嘴皮子,早知道他们也抢着说了,还能给县令大人留下个好印象!
“福生后生,你是读书人,脑子转的快,”何村长也凑过来,“你给琢磨琢磨,咱们该怎么办啊?”
王福生叹了口气。
“等吧。”
……
宋不辞他们走了不远就跟上了刻意放慢脚步的左向松,老族长出面将人请去了医馆后堂,半盏粗茶下肚,左向松又恢复了和颜悦色的模样。
他看向宋不辞,开门见山,“小五,你对泰昌县明年种植晚稻的事,有什么看法?”
“回大……”
“私底下不必如此拘礼,”左向松抬手示意,“你直言便是。”
“大人应知,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而地理环境也是如此。”
宋不辞颔首,也不再客气,“依小生愚见,各村虽皆属泰昌县境内,但每个村子的土壤、地势还是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