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野,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否则你就是污蔑,我决计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请状师,我要连你一起告!”
左向松差不多已经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儿了,说到底不过是利益之下的龌龊,他也更倾向于那什么马猴是被陷害,可还是那句话,凡事得讲证据。
“综上所述,李富春忽而暴富,远亲李全与的确有构陷动机,但,人证不足。”
左向松看向李管家沉声发问,“你可是亲眼所见李富春和远亲李全密谋构陷?”
这个倒还真没有……
李管事嗫嚅,“家主、家主每每都是与那李全闭门商谈,老奴、老奴……”
“大人,你看,这分明就是那刁奴背主,和外人沆瀣一气,污蔑主子啊!”
李富春抓住机会喊冤,“草民冤枉啊大人,像此等刁奴就该被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但昨日抓马猴之时老奴就在现场,老奴看的一清二楚!”
李管事听罢当即高喊,“当时马猴对小姐确无冒犯之处,不过是逃跑时撞到了将将被夫人引过来的大小姐!”
“放……”
李富春话没出口便被左向松一个眼神瞪了回去,裴云野不疾不徐,“大人可以传李府大小姐及当日引马猴的李府仆从询问当日的情景。”
“那怎么能行!”
李富春当即抗议,仿佛多么爱护女儿似的,“大人, 小女本就因着那贼人日日以泪洗面,恨不能搭上三尺白绫以死保节!”
“若要再上了公堂,以后小女该如何嫁人?如何再有活路?”
女子若掺和了案件上了公堂,不论是否有内情,过后总免不了被人指责不守女戒,不修女德,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于女子无益。
所以,若非迫不得已,左向松其实是不想请李婉儿上堂陈情,可就在这时,师爷却在他边上小声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