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奇怪,”孟老夫人又恢复了方才笑眯眯的样子,“你可还记得府中的牙刷牙粉和蚊香,是何时用起来的?”
“好像是母亲您着人送了些给我们,我和夫人瞧着好用就着人采买了,只是后续买来的似乎与母亲送来有些微差异。”
孟信陵回忆了下,随即想到什么,惊讶道,“母亲的意思是,那些东西,也是您院里小丫鬟的家人鼓捣出来的?”
“原先我也不知道,只当是那丫头家里人搜罗来的,”老夫人温声笑道,“可现下听管家这般说,我才有此猜测。”
“老夫人英明,”管家笑着应声,“家主当时提及采买的不及原先的好用,老奴打听过后方知,那些东西原都是兴起于泰昌县宋家村,想来便是小满从前所在的村子了。”
“只是听说他们后续似乎因着仿制的人多了起来便不再生产,当时老奴还暗自可惜他们辛辛苦苦折腾起的营生没了,不想人家早早便另辟蹊径。”
孟信陵听着面上几番变化,最终眉峰舒展,感叹道,“果然,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却以为他们也是借机攀附之人,倒是我狭隘了。”
“主要还是前车之鉴太多,老爷会如此想也不奇怪,”孟管家告罪,“也是老奴没说清楚,才叫老爷误会了去,还请老爷责罚。”
“是我自己会错了意,你何罪之有?行了,快起来吧。”
孟信陵冲他抬手,“寻常百姓有个营生不容易,心意虽该收,但也不好叫人家吃亏,你做的很好,下来后自去账房领十两银子。”
管家当即笑开,“多谢老爷!”
说罢,他又从身后的小厮手中接过个小木匣子,献宝似的道。
“老爷,老夫人,小满家里人还有更加用心的地方,此物精巧万分,短时间内,世间难得其二,老夫人看了,必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