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疯了吗?他怎么敢这么做?他这是……这是要造反啊……这违反政治原则……他不想干了吗?”吴玉涛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不……市长,我敢肯定,这个秦楚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吓我们的。”吴玉涛随后又连忙摇头道。
“为什么?”刘小平问。
“秦楚他不傻,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这叫自寻死路。就算他最后如愿以偿,把我们都牵连进去了,他自己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这么做不说本身应该承担的责任,当就这严重违背原则,无组织无政治性就可以宣告他政治生涯的结束。”
“除非他疯了,不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水头村就搭上自己的前途。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敢这么做。”吴玉涛十分肯定。
“你对秦楚有多少了解?”刘小平问。
“我……我跟他并不熟悉,但是这并不阻碍我对这件事的判断,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走这一步,这完全是鱼死网破,他有病吗?好端端的要这么干?”吴玉涛道。
“你对他不了解,但是我对他却很了解,算起来,这已经是我跟他前后第四次交手了。而每一次我都觉得他不会做傻事,可他每一次都做了,每一次都像个疯子一样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要跟我拼命。”
“前面三次他都是这么做的,你觉得这第四次他会不会这么做?”
“如果换成是别人,我敢笃定他不敢这么做,但是对方是秦楚,他完全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不,是条疯狗,我敢肯定,他绝对敢这么做。”刘小平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