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光脚的疯子,他可是穿着鞋的,敢跟我赌吗?”秦楚笑着道。
“书记,你要这么做可就真的把他给得罪的死死的了。”张玉刚担忧地问。
“有些事你不一定很清楚,但是长胜县长很清楚,我早就已经把他给得罪的死死的了,还在乎多这一次吗?无所谓了。”秦楚很轻松,债多了不压身。
“书记,如果刘小平不接受你的威胁那该怎么办?”曹长胜问。
“第一,他不敢。如果他屁股上真的干净,他自然不怕我的威胁,可是人人都知道他屁股上不干净,特别是与众洋化工厂之间。他敢拿自己的前途跟我赌吗?”
“第二,就算他真的敢跟我赌,没关系,我并不是威胁他,我只是给他个机会而已,他要是不要这个机会,那我就真的跟他拼命,把事情彻底闹大,捅破天去,大不了大家都鱼死网破。”
紧接着,秦楚告诉曹长胜明天怎么对刘小平说。
秦楚回到家的时候依旧是晚上九点过了。
最近这段时间秦楚很忙,准确地说他就没有不忙的时候,这个点回家已经是常态了。
秦楚开门进屋。
“回来了啊,累了吧?”洪月坐在轮椅上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