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真的就再也治不好了吗？”

“大脑损伤引起的瘫痪是不可逆的，不是说百分之百就再也好不了了，但是概率非常渺茫，万分之一左右。而且，目前全世界还没有成功案例，现今的

医疗技术也没有任何办法治疗。”

“所以，基本上好不了了。”秦楚有些惆怅地摇头。

“哎！洪月多么善良温柔的一个姑娘，我不知道该说遇上你是她的福气还是她的劫难。”

秦楚和洪月之间的过往胡诺雪是最清楚的，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碧山时撮合秦楚和洪月之间的事。

“说点其它的事吧，马上要换届了，周书记要被调到苍南市任市委书记了，这事你知道吗？”胡诺雪问。

“嗯，知道，昨天爸找我聊过这个事。”秦楚点头。

“我也打算走了。”

“你？去哪？”

“回中江，干回我的老本行，去省纪委。”

“已经确定了？”秦楚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