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孟春生和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高振良正在办公室里商量着什么。
“春生县长,此时不动手,等待何时?”
高振良劝说道:“江一鸣这小子比牛保根可怕多了,倘若他当选县长,以后当选书记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他在这干个几年,你我都要完蛋。”
“安吉宾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明白,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
孟春生笑道:“我听说牛保根在帮到处走动,帮江一鸣拉票,我们为何不这样干干呢?”
“春生县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高振良皱眉道:“我听说江一鸣腾出手来之后,就会对煤矿进行动手,到时候你这边就会非常麻烦。怎么你还要给他拉票?”
“牛保根能够做样子,我们也要做样子,倘若江一鸣落选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万一他当选了,我们还能做个人情。”
孟春生说道:“反正大家都不是真的想让江一鸣当选,我们既是做给江一鸣看,也是做给上面的领导看。”
“我明白了。”
高振良笑道:“那我们也出去转转。”
县里的常委们,都在用不同的形式,或者帮江一鸣拉票,或者无动于衷,或者暗地里给江一鸣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