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心事重重的跟着慕远之出了门,她们去看了诗会,划了船游了湖。

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哪怕宋稚一直心不在焉的到处看,他也毫不介意。

最后,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个花灯递给宋稚,“许个愿如何?”

花灯拿出来那一刻,宋稚感觉周遭好像冷了三个度。

慕远之也是疑惑,“怎么突然变冷,难道是要变天了。”

宋稚讪笑着摆双手推辞,“不了不了,我花灯过敏,放不了。”

慕远之大抵是第一次听说花灯过敏这种借口,整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不过他倒也反应快,没有丝毫不悦的自己将花灯放进水里,“既然你不能放,我便自己放吧,希望我能得偿所愿。”

不出意外,那股骤降的温度恢复如初。

慕远之很是疑惑,“这条河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宋稚汗颜,人家河好好的能有什么古怪呢,古怪的是人呀。

放完花灯,街上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散了。

慕远之突然定定的看向她,“稚儿,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