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毫不犹豫的写好自己的名字并画押,官兵便将文书放在了孙氏面前。
孙氏死死盯住眼前这薄薄的一页纸,声音难得软下去几分,“难道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了吗?”
宋稚反问:“你偏心宋雅乐从未顾及我的感受时怎么没想过留一点转圜的余地?你不顾我的名声清白把我送去慕清寒床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留一点转圜的余地?你要大理寺抓我想要我死的时候没想过留一点转圜的余地?”
她每说一句,孙氏的脸色就苍白几分。
宋阳在一旁接过话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外边的百姓们也喊道:“快签吧孙夫人,如此一来你就可以专心只做你侄女的母亲给她扫墓了。”
“就是,你就当行行好放过人家宋小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催促着,孙氏敢怒不敢言。
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向着宋稚,孙氏赶鸭子上架,终于绝望的伸出手缓缓伸向笔,慢慢拿起来落向文书。
笔在她手中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歪歪扭扭的写完名字画完押,孙氏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失魂落魄的丢掉笔跌坐下去,目光呆滞没有一丝光亮。
李言将文书装进锦盒递给宋稚,由衷道:“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