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点头:“夫人,你这推测倒是有些道理。”
魏氏越发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对,他们要离开京城,至少这黄氏会带着孩子离开京城,为什么?”
姜嬷嬷:“总不会是京城住不惯吧?”
“不对。”魏氏拧眉,“肯定不是这种不痛不痒的原因。说不定这就是夏桉盯着的事儿。”她沉眸想了一会儿,“本来买卖上的事,不想惊动老爷的,看来,还真得让老爷与那付建白吃一顿了。夏桉呢?今日又去付府了?”
“去了,在付府又待了一上午呢。”
“这都连着几日了,说她心中没有算盘狗都不信。”
姜嬷嬷现在也十分肯定,夏桉绝非只是单纯结交那付府的幺女而日日去付府。
这丫头无利不起早,上次见她这样日日勤勉去一个地方,还是清风醉开业那会儿。
她去付府,绝对有着自己的目的。
“看起来,她并没有跟付府的人讲明自己的身份,不然付夫人早就跟您提了。”
魏氏斜了斜嘴角:“哼,假扮成女郎中,去与付家的小女儿套近乎。也是,就她那点本事,她还能结交谁?只能对个半大丫头下手。只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丫头,能给她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
姜嬷嬷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对魏氏道:“夫人,老奴有一言,一直想对夫人讲。”
“说啊,与我还吞吞吐吐什么?”
“最近这些时日,他们母子三人过得会不会太滋润了一些,老奴总觉得,是时候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可是越来越不将夫人放在眼里了。”
魏氏眼底涌出一股黯黑,声音沉沉地开口:“如此说起来,确是很久没有发泄一番了。”
“这半年,老爷去苏小娘那边的次数是越来越多。苏小娘那小日子过得,都快赶上您这个正牌夫人了。夏桉也是,一个庶女,做生意还挡着夫人您的道。那夏舒寒竟还认了大理寺的盛少卿为师傅,简直是要上天。夫人,您是正经的主母,适当的,也该收拾收拾她们了。”
魏氏咬了咬牙:“说得没错,该是时候解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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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早,珠玑盛装打扮,来到了泰昌街的金华胭脂铺。
今日魏氏让她专程来一趟,替黄氏挑选胭脂。
她来的时候,还特意给魏氏带了一份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魏氏见了,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