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幽的兵器坊此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如今再出这等事,感觉一点也不稀奇。
此人终归是个没用的纨绔,做事实在是不靠谱。
当初他若知道那兵器坊幕后的主人是他,定兵器前必会思量一番。
赵幽硬着头皮上前,朝着萧易瑾躬身施礼:“参见三殿下。殿、殿下,兵器一事,臣也是被奸人蒙骗了,不知那锻造工艺竟如此不成熟。臣再次向你赔个不是。此前殿下所付银钱,我今日悉数还与殿下。还望殿下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萧易瑾道:“赵世子,你的这兵器坊,可谓故事多多啊。罢了,所幸本殿定的兵器不多,也就不为难你了。”他随即看向盛枷,“我记得当日,盛枷也从你那里定了兵器,赵世子是不是得一并将银钱还了?”
盛枷正专心回忆夏桉那日来到大理寺,与自己讲八卦时的情景。
那故事对他来说,颇具讽刺意味,她讲到结尾却是笑得极为悦然。
奇异的是,她那日八卦中的含义,今日真应验了。
赵幽的兵器,果然就是个带期限的绣花枕头。
过了一定时日,竟真的与普通兵器一样了。
夏桉那日的笑容,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当时不明白,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八卦,她为何会笑得那般高兴。
现在看到赵幽这副窘迫的样子,他明白了。
她笑的,就是这一日、这一刻的赵幽。
多年查案的经历让他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想法,他一定要查清楚,夏桉究竟为何会如此恨赵幽入骨。
见他没有反应,萧易瑾又喊了他一声:“盛枷?”
盛枷这时才回过神。
“回殿下,我定的那些兵器,后来因为大理寺经费的原因,暂时退了。不过,”他眸光落在赵幽身上,声音淡冷,“当日赵世子可是发了很大的火气,说以后大理寺的订单都不接了。却不想,赵世子是这么个不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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