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眉头又不由拧了拧,在公司就遇到的话,也不知道沈清遥是不是又不干人事。

他没忘记那天在沈家,他们一家人软硬兼施地希望时觅配合做亲子报告的事。

“他人现在哪儿?”傅凛鹤问。

“那对老夫妻也不知道是真摔着了还是碰瓷,拦着时小姐不让走,但客户又催得紧,沈总就让我陪时小姐先过来,他送那对老夫妻去医院。”小陈汇报道,视线又朝时觅那边看了眼,确定人还在眼皮底下后才继续道,“估计现在还在医院吧,就不知道去的哪家医院。”

“我知道了。”傅凛鹤轻应,看前方堵得严严实实的车流终于有了移动的迹象,也收了话题,“你先在那陪着时觅,我一会儿到。”

小陈:“好的,傅总。”

“别让她喝酒。”傅凛鹤又叮嘱了声。

小陈:“时小姐自己知道的,她一点酒没喝,都是以茶代酒。”

“嗯。”

傅凛鹤淡应了声,“挂了。”

而后便将手机挂断,看了眼前面已经开始移动的车流,右手抓着驻车档利落一推,被迫停滞许久的车子也跟着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