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良声音更低了下去:“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擅自做决定了。”

傅凛鹤轻“嗯”了声,抬眸看向他:“今天不好受吧?”

柯湛良动作一顿,惊疑看向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让财务打你卡里那笔钱,是给你遣散费?”傅凛鹤问。

柯湛良不敢吱声,但表情已经说明了是,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笔钱是给你的年终奖金。”傅凛鹤嗓音缓和了下来,“谢谢你推了我和时觅一把,这笔奖金是从我个人分红扣下来转给你的奖金。”

转折太过突然,柯湛良一时愣住。

“所以,您不是要遣散我?”柯湛良问道。

傅凛鹤:“我有说过吗?”

柯湛良:“那你刚才还……”

声色俱厉地找他追责。

“我不该追责吗?”傅凛鹤反问,“就因为你擅自做主告诉时觅码头的事,导致我爽约了薄宴识,进而会给时觅带来无尽的麻烦,我不该找你追责?”

“对不起傅总,是我考虑不周。”柯湛良很识时务地马上低头道歉。

“少来这套,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吗?”傅凛鹤淡道,看了他一眼,“今天一整天都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