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瞳瞳睡沉的脸,想着她从昨晚到今天不同寻常的哭闹,以及一声接一声的“我要妈妈”,傅凛鹤心里总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安感,尤其她委屈巴巴的“妈妈不要我了”那句话,傅凛鹤不知道瞳瞳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时觅并不是没有出过差,但据高姐说,瞳瞳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时觅这一阵也没再提过要离开的事。
她对他的态度甚至已经开始软化。
还是说,她的这种软化和示好是让他放松警惕的另一种计策?
瞳瞳也察觉到了时觅要离开?
傅凛鹤知道他不该随便怀疑时觅,但瞳瞳异常的反应还是让他心里这种不安随着猜测一点点放大。
他在这样的班不安下步出了房间,拿过手机,给时觅打了个电话。
电话并没有很快被接起。
在等待电话被接通的时间里,傅凛鹤心脏不受控地微微提起,一直到时觅熟悉的温软嗓音从电话那头响起:“喂?”
傅凛鹤悬起的心脏才稍稍放下。
“是我。”他开口,“到霖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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