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自责。”傅凛鹤打断了她,“他咎由自取。”
傅幽幽:“……”
傅凛鹤已站起身。
“这里交给你了,有问题给我电话。”
说完,傅凛鹤人已离去。
傅凛鹤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回家。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面对时觅和瞳瞳。
他胸口压着一股火,这股火又混杂着担心懊悔和无力感,无处宣泄。
傅凛鹤不知道他上辈子到底对傅武均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才被迫成为他的儿子,来还上辈子的债。
他们之间甚至连正常沟通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过错方在傅武均,傅武均甚至不用等他去找他,他自己又先去鬼门关游走一圈。
傅凛鹤漫无目的地开着车,车窗大开着,任由强风从车窗灌入,吹得他发丝凌乱。
晚上的时候,傅凛鹤没有回家,只是给时觅发了个信息,让她先带瞳瞳吃饭,他有个应酬,估计晚点才能回去。
时觅给他回了个“好”。
傅凛鹤去了唐少宇那儿。
人一进屋就直奔酒柜,从酒柜里拎出了酒和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