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瞧我这嘴。”唐少宇笑着道,拎过酒杯,“我自罚一杯。”

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这才倒了第二杯,端起面向时觅和傅凛鹤,人也收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只是认真地祝福两人:“恭喜啊。”

“谢谢。”

“谢谢。”

时觅和傅凛鹤几乎同时出声,也端起杯子,和他敬了一下。

这顿午餐因为有唐少宇和柯湛良在,氛围相当轻松。

尤其是唐少宇,他和傅凛鹤打小认识,对傅凛鹤的事也如数家珍,也多少存了点想撮合时觅和傅凛鹤的心思,因此有意无意地和时觅提起傅凛鹤幼年和学生时代的一些糗事,试图让时觅更了解傅凛鹤的过去。

时觅全程只是微微笑着,听着他们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地揭傅凛鹤的老底,确实是她不曾了解过的傅凛鹤。

这些本该是他们相识之初、结婚那两年时间里应该了解的过去,却在离婚两年后才有机会去慢慢了解,这种感觉很奇怪。

时觅发现,她没有因此很兴奋或者期待的感觉,连好奇都没有。

这种感觉又很糟糕。

她有点怀念学生时代以及刚结婚之初偶然从旁人那里听到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时那种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