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先玩的鬼,那就没办法了,我赛一赛马,谁能跑谁留下吧。”吴海涛揉了揉太阳穴道。
随后汽车朝着家的方向奔驰而去,哪里还有一场场面更难把控的家宴在等着他。
而另一边,吉林省珲春市,已经消失了几天的华哥带着林赫南略显焦急的在一处跨省大巴的临时停靠点等候,他们时不时的朝着远方张望着。
“哥,你先上那边去躲一躲,万一小刚让警察抓住了,那咱俩一会儿谁都跑不了了,都进套儿了。”林赫南一点不紧张体态放松的说道。
“艹,那你咋不藏起来呢?”华哥嘴里叼着烟儿斜着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不是怕小刚一下车看不见人心里难受吗?
再说了,我也不怕谁抓我啊,抓我我就认了,总跑总跑,有点累了,有时候一睁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就绝望了,这辈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赫南用最稀松平常的口气说着最绝望的话。
“艹,你别给我整没用的,从f市逃出来多难啊?好不容易快到头了,你别给我找事儿昂,你要是都没了,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华哥拍了拍赫南的肩膀道。
十多分钟后,一台稍显破旧的大巴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是这个吧?”华哥稍微有点激动道。
“对,好像是这个车牌号。”
“吱嘎…… 来,终点站到了奥,睡觉的乘客都精神精神,赶紧下车,一会儿车入库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娘们斜挎着一个票兜从车上走了下来。
华哥二人稍显激动的在人群里面搜寻着。
“华哥,小南。”大难不死的卢刚脸上带着再次相逢的喜悦,冲着二人狂奔而来,三个生日兄弟再次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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