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紧锁,附近用樟木做家具的人家,寥寥无几。
老一辈的人偏爱樟木,淡淡的香气能伴人入眠,又防蛀防潮。
可如今这世道,年轻人更追求奢华,樟木显古朴的,反倒很少人能看得上了。
方大国眉头紧锁,目光穿过院落的篱笆,望向远村落,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泥墙上,给这宁静的村庄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愿相信的沉重:“村里都是老实的人,平日里连句重话都难说,怎么可能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
一旁的李秋晚轻轻皱眉,手指摩挲着信封的边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方二国则在一旁低声附和:“大哥,人心隔肚皮,这年头,为了钱,有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有些人眼红,想走捷径,走火入魔了,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
说着,他看了看信封,还是觉得不能仅凭主观判断,就排除了任何一种可能性。
翌日,是约定交赎金的时候,地点在茶馆附 近,早上的茶馆是人最多最热闹的时候,人员杂乱。
排查了一个晚上,偷摸的挨家挨户查,也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没查,天就亮了。
“继续查,只要人离我们不远,肯定不会离开,他们只会兵分两路,人不可能带在身边……”
清晨,茶馆外人来人往,喧嚣声此起彼伏。
贺秋白隐匿在人群中,眼神穿梭在茶客间,嘟娃子跟在后面,不动声色地嗅探着过往细微的气味。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几分决绝。
公安局的便衣同志则在不远处,假装闲聊,实则紧盯着每个进出茶馆的人影。
凉意与晨光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一丝紧张。
茶馆老板忙碌地招呼着客人,全然不知自己正身处一场无声抓捕之中。
贺秋白忽地停下脚步,鼻尖轻颤,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缓缓转身,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衣着不整,衣褴褴褛,眼神闪烁的男子身上。
眼前男子闪烁的眼神,鬼祟的身影,让人一看就觉得可疑,大早上东张西望,并且还是出现在茶馆附近,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不止一个人,还有同伙协同。
贺秋白使了个眼神,何昊阳心领神会,就追了上去,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了那名男子的衣领,将他粗鲁地按倒在地。
男子惊慌失措,眼中愕然,随即开始挣扎,口中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