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德科长,你无视医院的规章制度,目无法纪,上班时间喝酒不说,还顶撞领导,光这些我就够办了你。
我不管你后面有什么人,但开除解雇一个人的权利我还有的。
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沈建设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男人脸上的轻蔑与挑衅。
保德科长脸上的笑容僵住,手中的酒杯也停止了摇晃,酒液在杯沿处摇摇欲坠,最终滑落,滴落在他的衣服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他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微张,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男人颤抖着手,指向沈建设,脸色由白转青,化作一声不甘的怒吼。
“凭什么?就凭你一个走后门的,还想开了我?
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叔可是马尔济斯!”
沈建设眼神凌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有力:“那又如何,这家医院如今姓马尔济斯?
哼,笑话!这家医院如今用的是我的名字——建设医院!
你以为你有个当叔的马尔济斯就能为所欲为?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吗?
我沈建设处罚一个人,从来不需要问为什么,只看我的心情!
你不是说我吃软饭的吗?这软饭我能吃上,你能吗?
但凡你有这个能耐,也不至于在保卫科这个位置坐了几十年,混到秃顶还没一丝长进!
看看你们今天的表现,让我非常不满意,不满意还要我给你原因?
是你人在其位不谋其职,我开了你有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