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
径直的就从她面前走过去,进了他们两口子的屋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晓得他们藏钱的地方。
甚至一声招呼都不打,得亏她换了个地方,才没被拿走,那是他们的养老钱。
每个月的退休金,这一阵都被他伸手要的差不多了,按照这种形式,不敢想,他们两口子接下去是不是的露宿街头要饭去。
他们想着跟沈建设聊一聊,人是坐着,魂却跑了,你说你的,他玩他的,冷着一张脸,就没见他笑过。
女人心里不是滋味,她觉得儿子变了,不是自己以前那听话懂事,不用操心的孩子。
“那天,我破口大骂了他一顿,你知道他反应怎么样?”
该玩还是出去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没脸没皮的。
度日如年,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儿子变回从前的样子......
沈父吹凉了汤药,沈建设这副无药可救的样子,他内心已经是半放弃的状态了。
如今的沈建设半句话都听不进,就这样子的状态,他们还怎么沟通?
“那你想怎么做,真听外面那些人说的,找个道士回来,给沈建设看看?”
“除了这法子,咱们还有别的法子吗?你要是让我接着过那样的日子,不如死了得了。
养出这样的孩子,咱们作为父母,是有责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继续游戏人间,一个好好的人就真的被毁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既然你觉得有问题,那咱就解决问题。
干嘛张口闭口,咒自己呢。”
“那咱们现在就去。”
“着什么急,那些江湖骗子……不是,那些江湖道士,还能长腿跑了?
不都在跳蚤市场那坐着摆摊嘛,那好几十号人,由着咱们选。
不急,先把药喝了,再把饭吃了,你这好几天没好好吃饭,咋可能有力气走到跳蚤市场那去呢。”
沈母因为殚心竭虑,思绪过重,抑郁有小半个月了。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