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县长是八零年的,今年不过二十四岁,是全省乃至全国最年轻的县长!”

“这么年轻?”刘则刚动容了。

这确实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他现在每天都是颓废地喝酒,对周围的事也漠不关心,因此对新县长也没有过多的了解。

“仅从这一点,你就能够明白梁县长的不一般。但这还不是全部,梁县长刚来没多久,就只身赴省城,要来了综合高达十亿的项目和自己,这是何等能力?有了这些资本,梁县长又另起炉灶,已经隐隐有与齐天分庭抗礼的势头!至少让齐天和他手下的人非常难受。燚城县已经不是一言堂了!”

“可是正如你说的,燚城县已经被齐天经营了那么久,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想要在他的重压下立足已经非常不易,与他抗衡更是非常困难。至于想要做成一些事,匡正时弊,就更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他们都在一条船上,都绑在一条绳上,必然抱起团来抵触,这可是一整个利益集团啊!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是极端惨烈的。”

“至于你担心梁县长是另外一个齐天,大可不必如此。组织能把一个县交到如此年轻的一名领导干部手里,必然是对他极为信任的,无论是施政能力还是政治素养,都可以万分放心!我可以跟你说这么一句话,如果梁县长都不一心为公,那这个华夏就没有一心为公的县长了!”

闵子骞言之凿凿。

跟刘则刚交流问题,务必开门见山,推心置腹。

刘则刚更加动容了,他从闵子骞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种绝对的信任,这种信任超越了一切承诺,显示了一种人格力量。

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个年轻的县长绝对不简单,至少与之前的几任县长肯定大不相同。

“可我又能为你们做什么?我已经这个样子,仕途上早就形同枯木了。”刘则刚摇摇头。

他在最好的年纪被压制,在无尽的黑暗中度过了十年。

这十年,是一名干部最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