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张广平,眯着眼,瞧着窗外:“哎呀,心情好,这看什么都得劲儿,哎,你看这天真他妈的蓝啊!”

端起酒盅的张广平,朝媳妇吕莹伸手:“来,媳妇,走一个!”

白了眼他的吕莹,却噘着嘴:“咱们的事你不觉得缺德吗?”

“什么话啊!”

张广平瞪了眼她,跟着抿了口酒,道:“你啊,就说你妇人之见,干不了什么大事……你不这么做,你告诉我怎么出人头地?啊?”

拍着自己胸脯的他,用力地将酒盅放下:“你说,就我这么一个上面没人的,不这么干,怎么爬上去呢?”

“爬!你就知道往上爬……可,可你想过没有,你上去了又能怎么样?人都不是了,你难道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嘛?”

吕莹咬着牙,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了下去,跟着“咳咳”地咳嗽了两声。

本以为这话能让张广平反省一下,但这位村书记,却阴笑了两声:“哈哈……你啊,就是个家庭妇女,你懂什么?我问你,我要是去乡里,那别人看我能一样吗?至于什么人背后戳我脊梁骨,他们都是一些不如我的,要是敢当着我面,老子算他们厉害!”

“你还要点脸吗?啊?”

吕莹被气的摇了摇头。